“它似乎正在等着我们这样做。”宋嘉的声音依然很轻，但众人听得却异常清晰。

指挥大厅里一阵沉默。

“首席，我和你一起去。”航天员出的少将也正有此意，况且，这也是作为军方代表和一个军人的职责。

“总指挥。”宋嘉对航天飞行控制中心的主管道，“一会儿，我们讨论一下怎么安排吧。这事要尽快成行。”

“别的人选都可以由您选择，但如果是您要亲自去天宫，这个问题恐怕没那么简单。”总指挥面露难。

“主席那边我会向他解释，这次，我必须得去。”宋嘉的话没有留任何余地。

“这...我知道了。”总指挥还是没有给出明确答复，“再者，能否升空，体检也是先决条件。”

宋嘉笑了笑，“这应该不是问题。”他也理解对方的难和苦心，没有再立即接着要求下去。

“首席，您再考虑一下，在地面也可以实时掌握上面的动向。”滕授还在试图改老友的决定，他很清楚这样的事件对一个科学家有着怎样的吸力，也很清楚自己这位老同学有着超越科学家乃至“盘古计划”负责人份的更深考虑，但毕竟他的安全不是他个人的事。

“但还是没法了解洞穴里的真实况。”

“所以，我上去。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不想错过。”

宋嘉深深地看着为保自己而用心苦的老友，小半晌，“济慈。这次就别和我争了，我们都知道这样的不明飞行物本意味着什么。”超过100亿年的建造时间，部异常的时空，对人类航天器的悉并能完美对接，无人认识的奇异符号，等等等等。在这样前所未有的未知局面面前，科学家的本能，“盘古计划”负责人的职责，以及某种来自更深的使命感，使宋嘉不会有别的选择，而一旦自己出了什么意外，必须有一个了解“盘古计划”全局且各方面都足以胜任的人来继续肩负这项重任，而这样的人选目前唯一能看到的就是滕济慈。

“可是...”

“我并不重要。”宋嘉断了老同学，“重要的是我们所探索的，和我们所守的。”

“首席，有两颗美卫星正在接近天宫二号。”一位观察员报告，宋嘉这才无意间注意到指挥大厅里的范围似乎得愈加专注而忘我。

“他们通报来意了吗？”

“观测和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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