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既然如此，这种状似乎并不是没有可取之啊。”

欧阳尚连连摇头，“那种状下的黑暗和混乱就像是有传染的，而且那些力量和感知完全超出了我们可理解的范畴，真实和幻觉在其中已经没有了界限，我们根本不知道他们所看到的东西哪些是现实的，哪些又只是他们的幻觉。两者在那种状下往往是混融在一起的。”即便是在高度的意志力下，这位将军的话语中似乎仍透着一丝心有余悸。

“真实和幻觉从根本上说，本来就没有界限。”宋嘉的声音不知为何，比之前小了许多，“我们一般况下之所以会觉得两者之间泾渭分明，正是因为那道锁闭或者说安全阀的存在，而你们，却撬动了它。”

中将一时沉默了，过了一小会儿，“后来，我们听说在‘盘古计划’的3371项目和观看母授模拟外星文明入侵视频的人中也出现过某种类似意识解体的现象。”

“但那些并没有越过安全阀的界限。”

“我是指在意识解体的部分，它们之间有某种相似之。”忽然，欧阳尚意识到了什么，“听起来，首席似乎对安全阀对面的世界并不是一无所知。”

“安全阀的这边是可‘知’的领域，而它的对面就不仅仅是‘知’的问题了。”窗外，海面上反射的阳光从舷窗透射进来，看着那的，宋嘉一字一字说出了这句话。

也许这就是让“破晓计划”的科学家们在这个问题上束手无策的原因吧，听完宋嘉所说，中将多少看到了一点解开这个谜题的可能，“那如果不仅仅是‘可知’，对面还能是什么？”可人与这个世界之间，本来不就都是“知”的领域吗？除了“知”之外还能有什么？

宋嘉正要开口，耳机里传来了车工作人员的呼叫，“首席，您请过来看一下。”

“抱歉。”说完，宋嘉快速走下了舷梯。

回到车里，一名工作人员立即将刚收到的信息呈递给宋嘉，是美那边发来的&l; r=&qu;://../&qu;&g;最新&l;/&g;通报，他们的卫星在对不明飞行器进行步侦测扫描后得出的结论验证了中此前的探测结果，但有一点，他们给出了更具体的数据，那就是这艘不明飞行器制造于约150亿200亿年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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